这几个月江文瀚总是宅在实验室里不出来,当然,那是为了新的发明。
他夜以继日地在实验室里工作,都把一向说教他要认真工作的左佩兰给看心疼了。
“我给你炖了点糖水,你待会出来拿。”左佩兰作为江文瀚的贤妻,自然是心疼自己的丈夫。
一个两个月还凑合,但江文瀚一直真宅在实验室,她也会渐渐地有些欲求不满的,她开始后悔自己和丈夫说让他认真工作了,没想到江文瀚认真工作起来更是工作狂魔,倒是把最黏江文瀚的她给冷落了。
“好啊老婆。”江文瀚整天宅在实验室里,几乎半夜等到左佩兰深睡的时候才会回家。
当然,他可不敢吵醒熟睡的母老虎,也不愿意让她因为自己发泄性欲第二天没了精神。
一般回了家之后他只会把左佩兰的睡裤或者睡裙扒掉,欣赏一下她每天的内裤便差不多可以睡了。
一两周一次正式的性生活的日子已经持续了快两个月了。
这种频率对于平日习惯于干柴烈火的夫妻俩肯定是不够的,奈何江文瀚日夜颠倒的作息想要找个时间和左佩兰正式做爱也是实在牵强,而左佩兰高贵的尊严也不会让她低下头颅求丈夫好好宠爱自己,所以她只能闷声忍受着自己泛滥的性欲,必要时会用手来解决生理的困扰。
“好烦好烦…他在家我总是骂他懒,做那些事又像流氓一样积极,现在倒好,他忙起来了我倒是受不了了。”左佩兰和她最好的朋友曾琴时常在周末出去茶楼坐坐,但她会选择卡座跟她谈论私密的事情,毕竟这些秘密可不能公之于众。
“你看看…左会长还是太高傲了吧…都不好意思求人家啊…”曾琴呷了口茶,笑眯眯地调侃满面愁容的左佩兰。
“也算是我不好意思…但是他最近这么忙…天天起早贪黑的…我怎么忍心在他还没睡醒的时候吵醒他啊?”左佩兰的苦恼其实更是源自对江文瀚的体恤,没想到结发多年的夫妻居然默契地想到一块去了,都害怕自己为了泄欲而被迫对方影响了良好的睡眠,毕竟他们的作息时间几乎是天差地别。
“哎呀…那你这样一直用手也不是事啊…瀚哥和你的那些不是还蛮融洽的嘛…你去他实验室里坐坐跟他谈谈呗。”曾琴倒是真在出谋划策,顺便又抱怨了一句自己丈夫,“我倒是没办法,都想带老利去看看了…怎么老是硬不起来呢…”
“嗯…那我还是试试吧。对了,瀚哥好像也发明了一款性药,他喝了之后…哎呀…猛地吓人…”左佩兰罕见地红了脸,回想起自己被丈夫操得服服帖帖的美妙回忆,下面忍不住又湿了,“什么时候给你家老利带几瓶试试。”
“那敢情好啊!”曾琴两眼发光,“我和老利的性福全倚仗瀚哥了。”
两闺蜜谈完这一次,左佩兰便频频在下午给江文瀚送饭,晚上给他送点糖水。
江文瀚对于妻子的殷勤虽觉得有些反常,但毕竟人家可是真的在关心自己,还是幸福的接受了。
“呐…今天炖了点川贝雪梨。”左佩兰跟着江文瀚进了实验室的休息区,自顾自躺在了江文瀚地床上,等着江文瀚喝完糖水好好奖励一下饥渴难耐的她。
“怎么这么累啊…一进来就找床睡?”江文瀚边喝糖水边笑问她。
“还不是因为你!”左佩兰愤愤的想,自己的丈夫真是个榆木脑袋,都这么久没做过了还不晓得要交公粮。
但说出口却是“忙死了,能不累吗。”果然嘴硬还得看左佩兰啊。
“儿子呢?咋没带他来?”
“在妈家,不想让他在这里捣乱。”左佩兰其实是不想让儿子打扰他们夫妻俩的二人世界。
但江文瀚的确信了她的说辞,将近一岁的小宝已经可以满地走了。
小家伙和小时候的江文瀚一模一样,也是“咿咿呀呀”地吵个不停,还很喜欢调皮地研究各种新鲜玩意,但在精密仪器众多的实验室,可不能放任他胡来。
“老婆今天穿得也蛮好看的呢。”江文瀚喝完糖水,果然对床上躺着的左佩兰起了淫欲,毕竟他也很久没有发泄过,今天罕见的绑着单扎公主头,穿着茶色连衣长裙,足踏黑丝的左佩兰居然毫无防备地躺在床上,顿时就勾起了他的性欲。
“笨猪,好看还不快上…”左佩兰心里简直急到不行,但嘴里说出来的却是“就你贫嘴…花言巧语第一名。”
“确实好看嘛老婆…”江文瀚果然中计,飞快地坐到了床上,盯着自己的老婆看个不停。
手也在不由自主地抚摸着左佩兰柔顺的黑丝袜,这可是左佩兰的精心设计,哪个男人不喜欢黑丝呢?
左佩兰在床上真是被动至极,明明自己在江文瀚的抚摸下内裤都已经被新鲜的淫水沾湿了,却还是不愿张口说自己想要。
她只能用那摄魂夺魄的桃花眼直勾勾的盯着江文瀚的脸,期待着和他的目光相遇,然后等待着他解下自己的衣服和自己交欢。
这么多年了,这俩人还是习惯这种男方主动女方被动的性爱逻辑,不可谓不是两人的默契。
“你好美…”江文瀚看着千娇百媚的妻子伸展着腰肢躺在自己的床上,很快就给她迷得五迷三道了。
他整个人扑上去狠狠地吻住了左佩兰的朱唇,而左佩兰早就等候多时。
两人在床山翻滚着,又是一轮激烈的法式长吻。
接下来的剧情自然不用多说了,江文瀚早就迷醉在妻子的温柔乡里了,他快速的扒下自己的衣裤,然后开始有条不紊地解左佩兰的衣物。
“白色…”江文瀚看到左佩兰的内裤时还是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他静静地欣赏着妻子这条纯白色的蕾丝内裤,不由得着了迷。
但这也是左佩兰的设计,她虽然讨厌江文瀚在她面前闻自己的内裤,但还是知道江文瀚偏爱白色内裤的喜好的,谁叫自己是他的结发夫妻呢。
“我要喝奶奶…”江文瀚把头深深地埋进左佩兰丰满的巨乳里,像婴儿一样吮吸着她的奶头。
左佩兰却是慈爱地抚摸着江文瀚的脑袋,用自己的黑丝玉足垫着他的头方便他吮吸自己的奶水。
她自己也没想过江文瀚这么久没和自己做了居然迷恋起自己还有充盈奶水的奶头。
“啊嗯…你别吸那么用力…”左佩兰娇喘道,面对江文瀚突然加速的吮吸,她脸红心跳得厉害,连说话都带着喘息。
江文瀚吸着吸着乳房便顺势把左佩兰推倒在床上了,两人又保持着男上女下的姿势,江文瀚双手撑着,俯视着满脸绯红的左佩兰,便像饿狼一样伸出了舌头,如同舔舐即将让自己饱腹的羔羊一般耐心地舔舐着左佩兰柔嫩的脖颈。
“佩兰宝贝…”江文瀚低声喊着她的昵称,而左佩兰则是听话地任由他摆弄。两人好久没有这般在床上干柴烈火过了,这下正是绝佳的良机。
“做吧…”左佩兰终于忍不了了,她觉得自己的内裤早就被淫水浸透了,她满是渴望地用手抓住了丈夫坚挺的肉棒,这是她多么梦寐以求的泄欲棒啊。
左佩兰双腿张开,而江文瀚熊熊燃起的欲火也让他无法克制对性爱的渴望,他猛然扒开左佩兰的黑丝,听“刺啦刺啦”丝袜被扒得四分五裂的声音。
左佩兰的黑丝在他的一番破坏下变得残破不堪,白色内裤上湿痕清晰可见,而江文瀚却是无比兴奋地掰开了她的内裤,用手开始抠玩起妻子的淫穴。
“啊啊啊…”左佩兰在丈夫熟练的手活下发出了淫靡的叹叫,她媚眼如丝地看着丈夫,有神的桃花眼变得淫乱不堪。
“爽吗?”“嗯啊啊…”左佩兰没有回答,只是用尖叫表达着自己的兴奋。
而她淫靡的声音也同样让江文瀚欲火焚身,他挺起肉棒,粗暴地把左佩兰摁在身下,让她大张开双腿,接受自己猛烈的抽插。
“老公…嗯嗯…”左佩兰在做爱时没有一丝母老虎的威严,反而是温柔似水地环抱住江文瀚的后背,跟他边做爱边舌吻,这种强烈的欲望让她沉醉不已。
两人从床上开战,变换着各种体位,到最后左佩兰跟他从床上玩到了衣柜旁,左佩兰撑着衣柜,脸蛋和美乳紧紧地贴着衣柜,而身后的江文瀚还在疯狂地后入打桩,惹得她淫叫一刻都没有停息过。
“啊啊啊…老公…我快…哈啊…不行了…”左佩兰忍到现在,差不多要泄出来了。
而江文瀚和她多年的默契此刻也发挥了作用,他喘着粗气,很明显也准备要把积累许久的精液悉数献给妻子的骚穴了。
“啊啊啊!”两人齐声叫了出来,左佩兰的身体剧烈扭动,让本来闭合着的衣柜猛地位移了一段,结果里面江文瀚所有的秘密都被她尽收眼底了。
“哈啊…”左佩兰跟丈夫一起进入了高潮。
看着刚打开的衣柜,刚开始还没发现有啥不对劲,但当她懒洋洋地顺手拿起一个普通的真空袋一看,瞳孔瞬间放大,她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寒意从背后奔涌至脑壳。
刚刚泄完还处于虚弱状态的她瞬间清醒了,她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眼前的真空袋,憋了半天才从喉咙里挤出了几个冰冷的字。
“你,为,什,么,会,有,曾,琴,的,内,裤?”左佩兰猛然回头,看见丈夫惊惧的眼神,几乎是用最窒息的语气问道。
那一瞬间她的眼角一下子就红透了,晶莹的泪在眼眶打转。
自己无比相信已经痛改前非的丈夫江文瀚,怎么会有收藏着别的女人的内裤,还花花绿绿的一大堆,此刻她觉得自己的整个世界都要崩塌了。
“不是…佩兰你听我说…”江文瀚第一时间居然没有想到用催眠来化险为夷,他的思维惯性还停留在怎么和左佩兰解释。
“还有裸照和日期…你究竟想干什么?”左佩兰的语气冰冷到了极点,她在极度愤怒的时候的确会泪失禁,但很快她的声音就像从停尸房里拉出来一样骇人,面对她的质问,江文瀚一言不发地低着头,不敢直视左佩兰恐怖的眼神。
“阮智楠也有…还有这些是谁的?殷诗雯,庄雁…嗯…还有我的?”左佩兰拿出了好几个真空袋,依次念着上面标签上人的名字。
江文瀚的收集癖在今天被她猛然发现,上面附着的裸照是江文瀚每次侵犯的时候用相机拍摄的杰作,此刻却被左佩兰尽收眼底。
“你什么时候拍过我的裸照?你怎么还有这么多女孩子的裸照啊?江文瀚!死了吗?说话啊!”左佩兰顿时声色俱厉,她猛地扇了一耳光江文瀚,她不能接受江文瀚对她尊严的亵渎,更不能接受江文瀚对她彻底的背叛。
“时间停止!”江文瀚大脑宕机了许久,终于想起了自己早就控制了左佩兰。
随着她的眼神变得黯淡,江文瀚终于放下了紧绷的神经,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自己火辣辣的脸。
“佩兰…对不起…”江文瀚对左佩兰那记响亮的耳光并不会怀恨在心,反而是激起了他一直以来对左佩兰的愧疚。
现在他只能通过催眠的方法让她忘记这段不好的记忆,他也有些后悔为什么这么大意让左佩兰发现了自己的珍藏。
不过江文瀚后悔归后悔,只是对秘密被曝光的自责。
他知道自己没有任何理由怪罪身为正宫的左佩兰,她的心里只有自己,不能接受自己的背叛也太正常了。
但他在催眠了左佩兰之后,很快便忘记了刚刚紧急时刻的那种骇人的感觉。
“你刚刚吓到我了老婆…没办法了…看到你这么好看我又硬了…”江文瀚被她“捉奸”了一次之后吓得脊背发凉,腿都软了,没想到才过去一会,刚刚神情恐怖的左佩兰现在居然跪在了地上,含着自己的鸡巴,脑袋被江文瀚的手控制着前后晃动。
“老婆…我知道我这样做是不好…但是你会原谅我的吧…”江文瀚假意猩猩地对着被时停的左佩兰道歉,待会还要用记忆清除的手段处理一下后续。
唉,都怪自己精虫上脑拉着左佩兰到处做,如果只在床上做爱,她肯定就不会发现自己的秘密了,以后肯定得多加注意了。
“嘿嘿…被时停住还是蛮可爱的嘛…刚刚还那么凶来着…”左佩兰跪在地上含着江文瀚的样子真像是一个荡妇。
虽然她的柳眉倒竖还显得骇人,但伸出的舌头总会让她的表情变得又呆又傻,完全没了刚刚那股腾腾杀气。
“佩兰…你的小嘴…哦哦哦…”江文瀚用精液把左佩兰的口腔灌的鼓鼓囊囊,射完之后还不忘摸了摸她的脑袋,像是调侃地说道,“下次温柔一点嘛…打人别打脸…打脸就算了…别那么用力…”
左佩兰可是听不到江文瀚的调侃,她的口腔里全是江文瀚刚射出来的精液,满舌头都是白浊的絮状物,看起来真是屈辱至极。
“嗯?我刚刚睡了一会吗?”再醒过来,左佩兰的记忆已经被清除了。
“对啊,刚做完你说你有一点累,小眯了一会。”江文瀚撒谎不打草稿,又一次骗过了左佩兰。
“那应该是舒服过头了吧…”她饶有兴致地挽着江文瀚的手,笑眯眯地看着注视着自己的丈夫,说出了一句让江文瀚愧疚到无地自容的话,“我老公真好!”
没办法,江文瀚作为知情者,只能任由对左佩兰的愧意在心中蔓延。
有了催眠二维码,左佩兰根本就没有任何可能知道自己背叛了她的事实,如果知道也会被他轻易抹除。
虽然她是个强势的高傲女人,但却完完全全地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
“唉…以后可得注意点了…”江文瀚心里感慨,还是觉得让左佩兰直接看到自己背叛她的证据对她来说太残忍了,哪怕有清除记忆的技术,江文瀚也不想让她度过那么痛苦的瞬间,毕竟现在他再也不觉得自己的妻子左佩兰烦人,而是越发珍惜她了。
到了五月末将近六月,江文瀚终于把新的发明捣鼓出来了。
这个新发明叫做结界仪,其实质是结合了平然仪和催眠二维码的功效,是一种更便捷的产品。
其功效很简单,就是可以在结界仪里设置一个地域作为控制结界,最大范围大概有一个学校那么大,以脑电波和电信号干扰作为控制因子控制这个地域的人和电子设备。
对比催眠二维码,自然是不用给别人一个个看,比这简单不少,但结界仪没有持续控制性,只要结界效果解除,对目标对象就不再有任何影响,对于单体对象的持续控制效果不如催眠。
对比平然仪,结界仪会在现实留下痕迹且会被察觉,但大规模的统一控制是平然仪无法做到的,尤其是改变结界内人们的常识甚至是能够直接实现时间停止的效果,是平然仪无法企及的。
现在江文瀚已经有了三种不同的发明,对此他已经迫不及待要去公众场合实验一下他的结界仪了。
首先来到一个超市,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地方无疑是最好的试验点。那么江文瀚就先试一试结界仪的时间停止功能吧。
时间停止!
顿时,全商场陷入了一片寂静,除了能够自由移动的江文瀚,其他人定格在了原地,保持着原来的表情和动作,但商场外面的人一点也不受影响。
江文瀚特地观察了结界的出入口,进入结界后人们会依照结界仪的命令被定格住,但外面的人对里面一丝不动的人并没有感到奇怪,这也是结界内平然的原理,等于说江文瀚把一个结界里的人全部拉进了平然状态,然后在里面进行控制。
那这样可就太棒了,江文瀚对这次的商场行很满意,但他在物色美女的时候却越发挑拣,偌大的商场找了半天居然很难找到一个合他胃口的女孩。
估计是中午这个时间点逛商场的大妈居多,鲜有年轻漂亮的女生,真是可惜了。
“女人们把衣服全脱下来。”江文瀚既然找不到美女,那看看表演也还是可以的。
这不,江文瀚只需在结界仪上输入语音指令,所有在结界里的女人全部都开始行动了起来,把衣服裤子裙子内裤通通脱下,保持裸体的姿态。
“自慰。”所有女人像机器一样抠着自己的小逼,有些敏感的抠一会已经开始喷水了,地板已经有了潮潮的感觉,但她们没有发出很剧烈的淫叫,因为江文瀚并没有让她们出声的指令。
“好玩好玩…”江文瀚满意地离开,然后解除了结界。结界里的人会自觉的穿好衣服裤子,回到正常的姿态,然后回归普通的生活。
当然,只有结界里面的人会觉得跟自己同在一个结界的人会怪异,就比如同样是时间停止的操作,江文瀚中出了一个女人A,在结界内的女人B其实是能够清晰地知道A被江文瀚侵犯了,而且精液在她的小穴里好好地保存着。
那么下一个地点,江文瀚早就已经想好了。
在发明的那段时间里,虽然左佩兰会来找自己做,但自己总觉得做不够,所以江文瀚来找左佩兰也是合理之至。
今天左佩兰没有上班,而是去发廊洗头了。
所谓洗头,其实就是兼并着头部按摩的享受型服务。
女人们喜欢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发型绝对少不了,洗完头之后如果要烫要染,自然是悉听尊便。
然而左佩兰已经很久没有染过她那一头乌黑的长发了,之前她染过暗褐色,但还是觉得不如黑色好看。
毕竟她身上独一无二的女神气质,只有乌黑秀丽的长发才能彰显出来,江文瀚也认同这一点。
于是江文瀚来到了左佩兰常去的赛迪发廊,他知道她经常来这里洗头放松,而且专一的她只喜欢被一个技师服务,不过这个技师的女儿都快十岁了,自己自然也是半老徐娘,肯定吸引不了挑剔的江文瀚的胃口。
但今天江文瀚有意外的收获,因为左佩兰这次并不是一个人来洗头,而是带来了自己最好的闺蜜曾琴,当江文瀚打开平然仪推开左佩兰所在的房间的那一瞬,他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之前左佩兰那么主动地扮演了一次小母猫,江文瀚要感谢曾琴都还来不及呢,今天撞到了,那可得好好“感谢”一下咯。
两位大美人一边闲聊一边躺在床上享受着两位技师的按摩,秀丽的长发在水中沐浴,头部的各个穴位被技师熟练的指法按压,让人看着就觉得羡慕。
她们今天的话题是孩子,不只她们俩,两位技师也参与进了聊天,在场的四位,都是孩子的妈妈,而左佩兰和江文瀚的爱子小宝,其实是最小的。
“读了小学就轻松啦,幼儿园阶段还是不听话啊。”曾琴先感慨,因为她的女儿利洁妤就是正在读幼儿园。
“哪里有,什么时候都不轻松,我们家小子读了小学还不是会被老师投诉。”给曾琴洗头的技师如是说,她带着一个口罩,梳着个简单的马尾,看上去其实挺年轻的。
“上小学任务很多的,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家闺女那些题我都看不明白。”给左佩兰洗头的大姐也附和道。
“还是左会长好是吧…儿子又乖老公又疼,就连婆婆带孩子都出这么多力!”曾琴的音调在调侃左佩兰的时候立马变俏皮了起来。
“哎呀,人生在世谁活的轻松呢。小宝现在是乖,将来怎么样还不好说呢…”左佩兰其实也默认了带孩子这方面小宝的确没让她操很多心,只是用委婉的语气表达了对大家对子女教育的同情。
虽然左佩兰和曾琴都是外向的人,但她们气质和性格上的差别真是肉眼可见。
左佩兰的高傲其实是刻在骨子里的,但其实只有江文瀚才只有她内心有多柔软,所以无论她在什么场合,都带有一种凌人贵气,毕竟这可不是在家里。
她今天一身白色的木耳边V领衬衫法式长袖配一条纯黑色的伞裙出门,简简单单的素色搭配都能衬托出她高贵的气质。
披着长发沐浴着清水的她微微闭眼,简直就是不容亵渎的圣女一般。
若不是自己相濡以沫的妻子,恐怕江文瀚也会对她产生一种敬畏的心理,但或许这种强势的美人被自己压倒的感觉才是更刺激的。
而曾琴却完全不一样,你和她呆在一起丝毫不会感觉有一种无形的威慑力,反而会被她爽朗的性格感染,也变得欢乐起来。
哪怕她已经是一个少妇了,但粉色的雪纺碎花连衣裙还是让她显得像少女一样天真浪漫,加上她说话时总会幽默地提高音调,会给人一种她还是个大学生的错觉,实际上她的女儿已经三岁上幼儿园了。
她最近好像染了浅茶色的头发,年前那长长的一根马尾现在也浸泡在水里,肉眼可见的短了一大截,或许是最近喜欢上留齐背长的头发了。
开着平然仪的江文瀚肯定不会如同圣女般被别人服务着的左佩兰,哪怕是自己的妻子,在众人面前绝对让人更有亵渎她的欲望。
哦对了,差点忘了还有结界仪呢,这下可得好好地玩弄一下她们了。那结界仪的地域设定就整个发廊吧,第一个指令当然是时间停止啦。
这不,左佩兰还在安静地享受着有人在按压她的太阳穴的舒畅,殊不知下一秒钟房间里的四个人全部都纹丝不动了。
江文瀚也是时候脱出平然,好好玩玩自己朝思暮想的妻子了。
“原来今天穿的是粉色的呀,吸溜…”像圣女一般躺着的左佩兰现在竟被摆出了屈辱的姿势,伞裙真如同伞般展开,只不过下面风光一点也没被保护住,反而是把粉色的蕾丝内裤暴露了出来。
江文瀚饶有兴致地抚摸着妻子私处滑嫩的布料,用鼻子深深地嗅闻里面浓厚的雌香,这是他梦寐以求的味道。
在撩起她的裙子的同时,衬衫当然也要解开,配套的粉色胸罩被江文瀚肆意解开,两团饱满的美乳晃晃悠悠地脱落出来,棕褐色的“眼睛”好像在直视着拥有她的男人,好像在宣泄对他的爱抚的渴望。
“原来技师给你按摩这么舒服啊,乳头都已经这么硬了。”江文瀚揉搓其她的乳头,不怀好意地评价道。
现在技师的手正放在左佩兰的耳垂上,轻轻地揉搓着,这可是她最为敏感的部位。
她一辈子没有戴耳环,就是因为这是她与生俱来的敏感带,而江文瀚又很喜欢咬她的耳朵,这样会让她全身燥热起来,性器自然也会有所反应。
看来哪怕是江文瀚不在的时候,左佩兰也有好好保养着自己的耳朵嘛,怪不得她一直喜欢这个技师不换,原来是她给耳朵按摩的手法独到。
看着她翘立的乳头和微微有些湿润的内裤,江文瀚完全可以推断她的身体已经进入敏感状态了。
“我还不知道你嘛宝贝…再怎么说我们都是知根知底的夫妻哦…”江文瀚坏笑着,轻轻剥掉左佩兰的蕾丝内裤,浓密的阴毛和骚气的小逼马上就暴露了出来。
江文瀚轻轻剐蹭着她肥美的阴阜,揉捏她的小阴蒂,只需要轻轻动手,她的穴腔里立刻就被淫液占据。
果然,对于她的敏感带,江文瀚更是了若指掌。
“还真是…啊啊啊…怎么插都插不厌啊老婆…”江文瀚让左佩兰原本端庄并拢的两腿大张开,早就硬到极点的肉棒已然在左佩兰的小穴里为非作歹了起来。
“啪啪啪”的声响伴随着江文瀚轻微的喘声让整个房间充满了色情的味道。
左佩兰上一秒还是那副不容侵犯的高贵姿态,下一秒就袒胸露乳,大张双腿,任由坐在上面的江文瀚狠狠地蹂躏她的淫穴。
两团美乳一甩一甩的,真是色情到了极点,然而她还是那一副被按头时享受的表情,若是让时间恢复,估计现在的她得“嗯啊嗯啊”地发出淫靡的痴叫吧。
在妻子的小穴里打桩,这种熟悉感真是久违。
虽然上周刚和她做了,但是性欲强烈的江文瀚可是一次也不错过和她性爱的机会,谁叫左佩兰是个不折不扣的名器呢。
能够拥有这么一个好老婆,真是绝对的人生赢家。
然而江文瀚这个花心的家伙,可不打算直接射在老婆的逼里就拍拍屁股走人。他还有下一个目标。
打扮的如同女大学生的少妇曾琴的粉色雪纺连衣裙本来好好地罩住了她的下体,结果江文瀚直接让她的裙子来了波反包围,直接把她的头给盖住了。
曾琴今天的内衣裤还真是可爱,纯白色的棉质内裤,还有百合花的花纹作为点缀,除了她的肉色船袜的确有些不太好看之外,也能够让江文瀚心花怒放,肉棒一如既往地硬了起来。
“真是的,谁设计的船袜,真是要美感没有,实用性也垃圾…”江文瀚忍不住抱怨了起来,把没有美感的船袜给脱掉了,曾琴白白嫩嫩的小脚丫子也便暴露无遗了。
“呀哈…叫你别穿船袜了,这脚这么好看真是可惜了。”江文瀚轻抚着曾琴的玉足,还轻轻揉捏了一下她的脚趾豆,像观赏艺术品一样抚摸着她的美足。
可怜的曾琴给自己的连衣裙包住了脑袋,连衣裙的裙边都被流动的水和洗头的泡沫给浸湿了,然而江文瀚已经把目光放在了她的小穴上。
这不,她的白色内裤被掰开一条缝,江文瀚就这样抬起她的屁股紧紧地凑近她的小穴,用嘴巴品尝她小逼的咸骚味。
自己老婆的好闺蜜,也要为自己提供性服务呢。
笑容可掬的曾琴对江文瀚一直以来都非常尊敬,但她从未想过他在拥有了这么极品的左佩兰之后,还会对自己起淫心。
甚至现在让她屁股被抄起,小穴和双腿朝天,还被他舔得湿答答的。
若是她知道,估计会对江文瀚伟岸的形象彻底改观吧。
不过江文瀚可不在乎她对自己改不改观,既然是老婆的闺蜜,还是个美女,就要有充当自己泄欲玩具的觉悟。
这不江文瀚便挺起了肉棒,狠狠地在曾琴的小穴里打桩了起来。
“在老婆面前偷吃还真是刺激啊…”江文瀚操穴的时候并不能看到曾琴的脸,因为她的脑袋已经被裙子遮盖住了。
然而在一旁的左佩兰还没有被江文瀚恢复衣物,袒胸露乳,裸露小穴的她现在两脚叉成M字,也是色情之至。
江文瀚可算是幸福,不仅能在发廊操到自己老婆,还能操到她的好闺蜜。
“好湿…嗯嗯啊…”江文瀚对曾琴的穴的评价也是言简意赅,虽然没有左佩兰这名器极品,但里面地潮湿度也是极好的。
当年曾琴可是市一中不折不扣的文科学霸呢,考上全省最好的大学之后,结识了她的一生伴侣,结果这家伙居然是个阳痿男,不能好好享用曾琴这么美妙的肉体,那给有能力享用的人来岂不是两全其美之计?
性格活泼开朗,说话幽默风趣的曾琴,现在完全被连衣裙盖住了脸,下半身则被江文瀚随意蹂躏,肉棒在她的淫穴里来回抽插,下面的湿度已经到达极限了,甚至顶撞她的花心还能挤出新鲜的逼水,渗漏在洗头的床垫上,真是个极品。
“呃啊!”江文瀚舒舒服服地把精液射了出来,虽然自己很喜欢曾琴,作为老婆的闺蜜,她不会在左佩兰耳边说什么风凉话,也算是值得深交的好友了。
然而左佩兰的深交,自己用肉棒跟她的小穴“深交”一下,也完全合理吧。
毕竟她的老公可不像江文瀚这般精力饱满,作为好闺蜜的左佩兰把自己的老公借给人家,让他插一插她的骚穴,也算是合理吧。
清理了一下曾琴大腿内侧的精液,确认只有穴里有精液后,江文瀚帮她们的衣服恢复了,然后修改了结界仪的设定,解除了时停,静静地欣赏曾琴的反应。
“呃啊!”曾琴在洗头的过程中突然弹射起步,整个人像做噩梦一样从舒舒服服的洗头状态中惊醒。
水花溅了后面的技师一身,吓了在场的四个人一大跳。
“琴宝,怎么回事?”最关心她的莫过于左佩兰了,她叫停了技师的服务,仰起头侧过身过来询问她的情况。
曾琴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呢,她的小穴里面热热的,黏糊糊的,好像被射满了一样,快要溢出来了。
但是她的性无能老公从来就没有让她体会过这等快感。
她的脸颊瞬间红了,回味起刚刚浑身舒畅的感觉,又觉得欲罢不能。
但从嘴里说出的话却是:“可能按到什么穴位了吧哈哈哈…”曾琴忙着给技师打圆场,后面的技师一脸愧疚,明显就是以为自己的工作失误导致客人不满。
但曾琴的为人绝不会刁难别人,劝慰了技师之后又躺下来继续按摩了。
“裙子怎么湿了呢?”曾琴还是觉得奇怪,自己明明头朝水龙头,裙子却意外地湿透了,她可不知道是自己闺蜜的丈夫搞的鬼。
江文瀚一直在平然状态看着这一切,刚射完的他还处于贤者模式,很明显他很满意时间停止的效果,简直就和真正的被时停怀表定住一模一样,而且不用一个个催眠就能实现,简直是绝了。
左佩兰和曾琴洗完头便下楼吹头发了,如果两人有兴致的话还要烫染头发,不过左佩兰知道江文瀚还是喜欢自己黑长直的样子,所以就没有选烫染套餐。
江文瀚倒是想出了个主意,脱出平然直接和她们交流,怎么说都是自己的老婆,老公来看看老婆那简直再合理不过了。
“嗯?你怎么来啦?”左佩兰本来和曾琴聊得正欢,看到了江文瀚出现在发廊门口,顿时觉得不好意思了起来,江文瀚恬不知耻的拿了张凳子坐在她的旁边,就这样看着发型师帮她烘干头发。
“工作完了呗,我不能来啊?”
“不是,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啊?”
“猜的呗,你还能去哪?不然我去修车厂找你是吧…啊啊啊痛!”江文瀚本来想调侃一波左佩兰的车技,谁知道心有灵犀的左佩兰早就把手放在江文瀚的合谷穴掐他,让他情不自禁地嚎叫了出来。
“呀…左会长…你老公这么疼你还不高兴啊…还虐待人家…”曾琴说话的语气抑扬顿挫的,像是在戏谑自己的好闺蜜。
“真是的…”左佩兰松开了手,让江文瀚喘了口气,“来也不说一声…”左佩兰的语气里有明显的傲气,哪怕是在外对自己的丈夫,自己该摆的架子也是一点也不能少,吹头的小哥还以为江文瀚是个怕老婆的老婆奴呢,谁又能想到高傲的左佩兰已经彻彻底底地被他掌控了呢?
哪怕是这样,江文瀚和左佩兰该撒的糖还是一点也不能少,谁叫他们是恩爱的夫妻呢?
江文瀚就坐在凳子上牵着左佩兰的手,吹风机掠过她长发的热风沁透一阵芬芳,他迷恋自己妻子身上的那种味道,却只能把玩着她的玉手,不可以再做过分的事。
谁说不能了,江文瀚还能吸出她的舌头,让她变成一只可爱的小狗狗呢,还能把她的内裤脱下,尝尝她美味的小鲍鱼呢。
江文瀚在发廊里把大家定住,把妻子弄得乱七八糟的,这种珍贵的回忆可得好好拍照留念一下啊。
周围的人纹丝不动,包括被玩弄的左佩兰。
她这么强的自尊心是绝不容许江文瀚在大庭广众之下亵玩自己的身体的,可是现在她的小逼沾满了老公的口水,小骚穴湿答答的,好像在渴求丈夫肉棒的侵入呢。
但江文瀚像玩点更有意思的,就是修改发廊里所有人的常识,让有关性的爱抚变成情侣间再正常不过的事,就如同简单地拉拉手一样。
大家恢复了神志,开始运动了起来,理发师还在吹着左佩兰的头发,但此刻江文瀚却撩起了左佩兰的遮布和伞裙,掰开她的粉色内裤,让她的小逼裸露在大家的面前。
但没有人会用异样的眼神看她,包括自尊心极强的她自己,也不会觉得把自己毛茸茸的下体裸露出来是什么难为情的事。
情侣间的做爱,难道不本就稀松平常吗?
左佩兰修长纤细的玉足被江文瀚举起,摆出了一个M字,以便于江文瀚可以直接在理发椅上干她的骚穴。
他轻轻地捏住左佩兰的下巴,随即贪婪地吻了上去,用灵巧的舌尖缠绕她软嫩的舌头,手也不安分地穿过她的衣服和胸罩,揉捏着她饱满的大奶子,这种仅限在家做的性事,如今可以肆无忌惮地在公共场合做,而且左佩兰并不会生气,而是很顺从自己的爱抚,江文瀚想想就觉得兴奋。
“你们夫妻俩真是恩爱啊…”曾琴的语气酸溜溜的,但接下来她又说了句以她的教养根本不可能说出来的话,“瀚哥的鸡鸡把左会长的小穴插得那么深…水都出来了呀…”
江文瀚先是一愣,随即立刻明白了这幽默的笑点。
换作平时,曾琴只会说江文瀚和左佩兰十指相扣紧紧不放,是夫妻恩爱的体现。
但现在随着性爱合理化之后,曾琴说的话也淫荡了起来,但她并没有什么难为情的态度,而只是单纯地羡慕他们甜蜜的爱情。
“哎…你真是的…呃啊…都老夫老妻了…哈啊…还操我操得那么用力…啊啊啊…”左佩兰说出的话更是让人难为情,以她的性格肯定会多多少少嗔怪一嘴江文瀚的粘人,但内心其实很满足于他们夫妻之间的恩爱被外人所看到的。
江文瀚的印象里,左佩兰怎么可能会说出这种下流的话啊,而且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恬不知耻地说江文瀚把她操得很爽,还淫叫个没完。
她的骚逼紧紧地夹着江文瀚的鸡巴不松,里面温暖潮湿,简直就是天堂。
吹头的小哥只是默默笑着,他的眼里只有江文瀚和左佩兰的甜蜜对话和恩爱之举,性爱已经被他完全合理化,他并不会觉得看到左佩兰香艳的裸体会有什么奇怪的联想,这是情侣如同牵手般合理的事。
“啊啊嗯…嗯唔…”左佩兰的嘴巴被江文瀚紧紧堵住,舌头和他缠斗着,没有任何松开的意思。
江文瀚也扭动着胯下,用肉棒狠狠地撞击左佩兰的花心,让她的淫叫变得越发激烈,却因为被自己堵住嘴巴无法发出而听到她可爱的呜呜声。
左佩兰兴奋地淫叫着,边和曾琴聊天,被视作牵手般正常的性爱自然不会打断闺蜜的话匣子。
但左佩兰绯红的脸颊和淫湿的小穴早就出卖了她,她在外永远都是那个高傲美艳的女神,但自己淫荡的痴态,自己只能被江文瀚所知悉的媚态,已然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只不过他们并没有很激烈的反应,应为这都是“正常的”。
只有这一切的控制者江文瀚明白这异常的来源,所有人都被蒙在鼓里,而他却兴奋到无以复加。
自己就像动作片里的男主角一样,通过性侵自己美艳的老婆左佩兰,像孔雀开屏一样给大家表演着。
强壮的肉棒在洞穴里翻转挪移,与左佩兰放浪的淫叫声加以配合,真像是在公开演出的令人血脉偾张的R18杰作。
只不过所有的异常只有他一人知道罢了。
“头发吹好了。”理发师帮左佩兰吹好头发后,便让左佩兰起身了。
“老公…哈嗯…我们先去啊啊…这边坐会吧…啊哈啊…曾琴的头发还…唔嗯…没弄好呢…”左佩兰起身之后,江文瀚把性交的体位切换为后入,内裤拉到了膝盖上,左佩兰的大骚屁股一扭一扭的,臀瓣之间还满溢着新鲜的淫液,丈夫的大肉棒在里面激情打桩,她连走路都颤颤巍巍的,真是小骚货,腿都被操软了。
“嗯啊…老婆…”江文瀚的语气也带着喘息,现在正是兴奋的时候。
以前用平然仪公然侵犯左佩兰并不会有沐浴众人目光的感觉,但这次让他既羞耻又兴奋。
甚至有个五十多岁的老妇过来夸奖了一番江文瀚是个疼老婆的好男人。
“嗯啊啊…还不说…哈嗯…谢谢姐姐…”左佩兰示意江文瀚要感谢老妇的赞扬,但自己已经被操得神志不清了,她坐在江文瀚的腿上,被他抱住双腿。
在性交时,饱满的奶子一甩一甩的,摆出M字的美腿上下晃动,真是羞耻至极。
但她还用着平时的语气跟江文瀚说话,实在逗趣。
“啊…谢!谢!姐!姐!”江文瀚每说一个字就狠狠地捅一次左佩兰的花心,好家伙左佩兰已经翻起白眼了,捅一次深处她就销魂地“啊嗯”一声,跟平时那个左佩兰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曾经的她是多么高贵端庄的女精英,而现在她是多么淫荡不堪的小荡妇,不过幸好控制她的是她的丈夫而非别人,至少落在自己深爱的男人手里,也不算玷污了自己满腔的爱。
“小骚货…你里面啊啊…好湿…”江文瀚克制了很久的情绪爆发了,他以前绝不敢在她面前说脏话,尤其是辱骂她。
“你…嗯啊…不要…叫我骚货!”左佩兰的神情顿时变得不悦,但性爱的刺激让她神志不清了。
换作平时她肯定揪住江文瀚的耳朵恶狠狠地警告,但今天她只是用虚弱的声音像撒娇一样哼哼着。
她的下面已经噗噜噗噜地潮吹了,弄得沙发湿答答的,怪不得现在一点也没有女强人的架子,反倒很有小女人的媚劲,这就是床上柔情似水的左佩兰啊,没想到在发廊里也能体验到这么可爱的左佩兰的性交服务。
“佩兰佩兰…”江文瀚让紧她靠着自己,念叨着她的名字,肉棒极速抽插,左佩兰无力地瘫倒在他的身上,但淫叫却一刻也不止歇。
终于,江文瀚在左佩兰的穴里注入了满满的精液,虽说是自己老婆,但这个场合这个状态的左佩兰属实是罕见至极。
若非江文瀚是结界仪的发明者,恐怕真以为自己在做什么春梦呢。
左佩兰都和自己认识一辈子了,都不愿意和自己在除了家里和车里这些隐秘的空间和自己交欢,那是她的高贵尊严在作祟。
然而今天的她却想发廊里的妓女一样任由江文瀚宰割,只不过没有人注意到她的丑态,只是单纯地觉得夫妻俩甜蜜恩爱,仅此而已,殊不知他们的无知也是江文瀚夫妻play中的一环。
“哈啊…今天你怎么…唔嗯这么粘人…”左佩兰悄悄地问江文瀚,声音里还带着有气无力的娇喘。
在左佩兰的认知里,江文瀚可是等同于紧紧拉着她的手不放,如同忠实的骑士一般守护着美丽的公主,想到这左佩兰还有些心跳加速。
然而江文瀚现在还在当众揉搓她的大奶,挤压她的乳头,让她当众喷出香甜的乳水,换作平时左佩兰怎么可能跟他玩公开的羞耻play呢?
“因为在实验室老是想你啊老婆。”江文瀚小嘴像抹了蜜,加上他揉搓着左佩兰敏感的乳房,甚至还舔了舔她最脆弱等我耳垂,左佩兰立刻浑身颤抖,刚高潮完,现在身体仿佛又被唤醒了一般,小穴里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逐渐渗出。
江文瀚虽然玩不腻左佩兰这个名器,但总不能一直把精液消耗在她一个人身上。
刚刚给左佩兰吹头发的理发师,找个了洗头的小妹,脱掉她的牛仔长裤和黑色内裤,就直直地后入了她。
而她却顺从得很,一边娇喘一边扭胯,还不忘给客人继续洗头。
只有情侣才能做性事,所以江文瀚在这一结界只能和左佩兰做爱,而不能干涉其他人。只不过大家对性爱的宽容度提高了不少罢了。
贤者时间的江文瀚要着手于收拾残局,裸露着的左佩兰也和他一起收拾自己的身体,也省事了许多。
在左佩兰收拾完后,江文瀚解除了这一结界,可是理发小哥还在和自己的女友做爱,结果便出现了这尴尬的一幕。
“啊啊啊…你在干什么!”洗头小妹瞬间惊叫了起来,看到自己在大庭广众下裸露着屁股,自己的男朋友还在后入着自己的小穴,她羞耻至极,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本以为理发小哥会拔出肉棒,没想到正在兴头上的他可不会轻易停下,继续抽插着女友的小穴,嘴里还念叨着:“快出来了快出来了…”
“不要…拔出去…别在上班的时候做啊啊啊…”洗头女娇喘着,此刻也顾不上给顾客洗头了,她完全就是被强奸的模板了。
这时众多人纷纷围了上去制止理发男,但他已经解决了,他“哼啊”一声,把精液满满地射进了女友的小穴里,然后就被众人联手制服了,就连正义感爆棚的左佩兰也加入了人群之中。
“完了,这事要闹大。”江文瀚的脑子飞速旋转,若女方不承认和他的男友关系,他可能真要被刑拘,而且还是公开强奸,判个七年十年已经算仁慈了。
若女方愿意救他,那一报警两人就会因为裸露身体被同时拘留。
江文瀚虽然想看乐子,但绝不会想伤害他们,所以他再次启动结界仪,让所有人停止了下来。
然后慢慢调结界仪的设定,让他们的记忆回到…呃就江文瀚侵犯左佩兰以前吧,江文瀚虽然喜欢公开性爱表演的感觉,但绝不想左佩兰美艳的裸体被别人记住,她只能被自己所有,这是他对左佩兰偏执的爱。
两人的衣物被江文瀚恢复好了,解除时停后,所有人都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聚集在一起,于是不欢而散各回各处了。
江文瀚和左佩兰坐在沙发上,下意识想要摸她的大腿,却被她严厉的眼神警告劝退了。
好嘛,只有修改了她的认知才会让她像刚刚那么可爱又顺从,毕竟在外面和在家里的左佩兰简直就不是同一个人。
曾琴还在吹头,但她转头使了个眼色,叫左佩兰过来,然后贴近她耳朵说了几句话。
左佩兰回到江文瀚身边,表情变得难以启齿起来,几番想要说出口都无果之后,便拉着江文瀚出外面说,因为她的性羞耻心真的太强了,她害怕被人听到。
“那个…你还有没有多的精力药剂?”左佩兰终于支支吾吾的开口了,虽然是帮曾琴的忙,但她在公共场合还是不愿过多透露跟性有关的暗示,可不像她刚刚在结界里时那么开放。
“啊?你要干嘛?你不会背着我找别的男人吧!”江文瀚果然误会了她的意思,语气变得严肃了起来。
他真是双标,自己可谓是万花丛中过,却要求左佩兰片叶不沾身,只能忠诚于自己。
“不是我要…我有你不是够了吗?”左佩兰轻轻地挽起江文瀚的手,接着说,“是曾琴要,嗯…她老公…算了你懂的吧…”
“这样,我没随身带,你让曾琴跟我去实验室取点吧,然后我再送她回去。”
对自己的闺蜜,左佩兰绝不会有任何怀疑,反而认为江文瀚做的算是周到。
但江文瀚接下来的话就让人捉摸不透了:“催眠,你知道我今晚不回家吃饭…”
“好…”左佩兰呆滞地点了点头,转身便回发廊和曾琴说了。
等到曾琴吹完头发,左佩兰便和江文瀚曾琴兵分两路,自己去婆婆那里接儿子回家吃饭,丈夫带着曾琴去实验室取药剂。
没有人觉得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甚至是曾琴,还有些感激江文瀚这个大科学家亲力亲为帮助自己。
于是左佩兰便先行撤退了,而曾琴则留在发廊里继续做头发,江文瀚则一直在等待着她,直到她做完头发上了自己的车。
“嘻嘻,瀚哥开车真是稳啊…比佩兰好多了…”坐在后排座的曾琴笑着和江文瀚搭话,江文瀚也随声附和她,原本以为自己只是简单送送她,却没想到她有那么多话聊,小嘴叭叭地说个没完,加上她的语气很幽默,很快就吸引了江文瀚的注意,便和她攀谈了起来。
江文瀚本就是个很有个人魅力的男人,而曾琴更是善谈,两人在车里对话着,内容基本上都是他们最熟悉的人,左佩兰。
曾琴和她是初中同学,给江文瀚讲了很多他不知道的秘密。
“初中那时候啊,佩兰可是左会长呢,追她的男生可是很多的呢…”曾琴娓娓道来。
“那她怎么处理的啊?”江文瀚有些好奇。
“她跟我说她现在对谈恋爱没兴趣,把所有男生全都拒绝了。没想到居然在和瀚哥你搞异地恋啊…”曾琴坏坏地笑了起来。
“我们不是她初三才开始聊天的嘛,那个暑假才在一起的吧。”
“就是初三下学期啊,嘻嘻…你知不知道佩兰当时情窦初开的样子有多可爱?”曾琴故作神秘地吊江文瀚的胃口,也成功地引起了他急切的追问。
“那时候我们是一个宿舍的,她有台灯和小桌子,我就去她床上和她一起学习,就是那时候我才知道她的小秘密了哦…”曾琴继续铺垫,但江文瀚已经听上瘾了,笑眯眯地回了句:“继续…”
“有天她突然很真诚地问我,你觉得异地恋有结果吗?把我都给吓坏了,她不是说自己不谈恋爱的嘛。”
“然后我追问她,她却死活不说你的情况,就是嘴硬说单纯问问,但微表情早就出卖她了,这家伙肯定是动情了。”
“哈哈哈左佩兰是这样的,嘴比什么都硬…”江文瀚可太懂自己的老婆了,她总是想要却不说,来维持她高贵的尊严。
“嘻嘻你知道我怎么吊出来你的事嘛?”曾琴又故作神秘地笑了起来,越发让江文瀚觉得她真是个好相处的妹子。
“哦?你还有技巧。”
“那当然,你跟她在一起这么多年,肯定知道她会忍不住跟你有一搭没一搭地讲相关的事来引起你的注意,就是要你很真切地问她,她才会装作勉为其难地告诉你对不对?”
“卧槽太对了!怪不得你跟她玩得这么好。”江文瀚惊叹,觉得曾琴简直就是心理大师。
“那可不,美女都要有点矜持的嘛。所以我就故意不问,等她再次谈起异地恋那些事,就旁敲侧击地问一嘴,如此反复她就告诉我了。”
“琴宝…我只告诉你一个人啊…你别和别人说…我也不确定是不是真的…”曾琴